“二哥，我知道要怎么做了。谢谢你，二哥。”
程楠发现顾修又笑了，而且这会儿的笑才真实，不是似笑非笑的模样。
莫名地，程楠问道：“二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顾修扬扬眉：“这么不明显吗？”
程楠刚好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闻言，直接喷了。
顾修白衬衫上满满的咖啡污渍，吓得程楠赶紧站起来，抽纸巾想要帮他擦衣服。
顾修拦着他：“没事，等下换一件就好了。”
程楠坐立不安。
顾修干脆进了更衣室，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才出来，依旧是白衬衫。
这要是不说，没人知道他换衣服了。
程楠好奇问道：“二哥，你怎么都是白衬衣？”
见了这么多面，就没见过他穿别的颜色衬衣。
顾修抬眸看他一眼，淡淡道：“我喜欢你姐的事情，你可别捅出去，要不然你姐会直接和我划清界限。”
程楠立即正色道：“二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跟我姐说的。”
顿了一下，他有点小担心：“二哥，你要是追到我姐的话，你会对我姐好吧？”
顾修看他一眼。
程楠又说：“应该会对我姐好的，我姐那么好。”
说着，他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二哥，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我会帮你保密的。”
等程楠离开办公室，顾修才起身，回到办公桌前，看着电脑旁的相片。
他勾了勾唇。
回想程楠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都是白衬衣？
那当然是，多年前，有个女孩跟他说：你穿白衬衣真好看，就像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