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找龟母测算时，白芷知道了方狂是曹吉安的私生女。

两人打了一架，毁掉了半边天庭。

直到曹吉安说一定会杀死方狂，白芷才罢休。

在龟母开坛推演的帮助下，曹吉安得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全知全能没有问题，阴魔确实不在人间。

其中缘由，依旧出自方宇的能力。

曹吉安带着这份疑问，用聊天栏沟通了方宇，后者瞬间了然。

愈发觉得独孤和曹吉安征讨魔域的仗，没有必要打。

显然，人间这两圣人，早就被讳匿算得死死的了。

可现在劝也没用，方宇便懒得废话：

“教化圣人，我想我知道你要的答案。”

“请天道圣人明示在下。”

“我那魔尊圣人的分身，赐予了阴魔吞噬致昏的能力。

阴魔在魔域的夜间，是为所欲为的存在。

她只要将自身变大，笼罩整个人间界，就能视为将人间界吞进了肚子。

再利用吞噬致昏的能力，针对性的让人间一些人进入梦中，受她的摆布。”

“将人间吞进肚子，她何德何能？”

“夜晚能将城市，将国家笼罩在黑夜中，阴魔为何不能将人间笼罩在梦境中呢？”

曹吉安闻言，认同了这个说法，毕竟他真的和阴魔打过架：

“可方狂明明有肉身啊，人间的不是方狂吗？”

方宇用曹吉安可以理解的话道：

“全知全能问阴魔在哪，阴魔本身是无实体的魔，确实在魔域。

但她受肉成了有肉身方狂，而阴魔又吞了人间。

她便可以绕过天道，将方狂的肉身，直接打印到人间来。”

曹吉安大致懂了：

“难怪当初的天道圣人，也没察觉方狂来了人间。”

曹吉安接着这条线索，用全知全能和龟母的推演，调查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