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着齐言的视线变得无比震惊：“那岂不是说，你的位格甚至还在神明之上！”
齐言也有些惊讶：“你对这方面也有研究？”
“算不上研究，我只是因为炎魔事件，特意收集过一些古籍，其中也包括炎国的巨兽学。”
赫默的语气有些凝重，认真道：“其实你的情况是从未有过的，神明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巨兽，具体起源无从所知，但根据巨兽学的推测，巨兽诞生便是巨兽，没有后天努力这一说。
你恐怕是这片大地唯一一位，凭借后天的努力触摸到神明这一层次的人。”
齐言略微沉默。
就在赫默以为，他是被自己透露信息震惊时，齐言突然耸肩笑道：
“这巨兽学确实有点东西，我也不是靠努力拥有这一切，这股力量出现的很莫名其妙。
而且其实真论起战斗力，我没有权柄，应该是打不过完全体巨兽的，所以我并非什么神明级战力。
当然，若是真给我打急眼了，当场啃几块至纯源石还是能玩一手临阵突破，飞升成神的把戏，只是这种进程是不可逆的，我不想成神。”
这次轮到赫默略微沉默了。
这片大地从来不缺少追求力量的人，甚至哪怕对力量没有多大追求的人，成神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也不会如齐言这般抗拒。
赫默看了眼齐琳那边。
此刻齐琳身前已经堆满小零食，在她明确表示拒绝后，车队的人才止住投喂。
齐琳的小脸有些发黑，显然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如今的状态。
赫默轻轻摇头，感觉这兄妹两个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脑回路。
“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关于劫狱的事宜吧。”赫默压低声音，开诚布公道，“我已经安排一些朋友，在哥伦比亚的圣苏菲城提前做好准备，等待移动监狱曼斯菲尔德停靠补给时，以罪犯身份进入监狱展开越狱计划。”
齐言点点头，默不作声看着赫默。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赫默疑惑地歪了歪头：“我已经说完了，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所以……这简陋的布置，就是你所谓的越狱计划？”齐言反问。
赫默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见她这幅表情，齐言暗叹一声，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