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楚先生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我可以最后，再问一句话吗？”
“白小姐请问吧。”
“楚先生为何，如此执意拒绝我们‘百鸣’呢？”
“天云集团，对我最近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我不能刚搞出一点名声，就反水了，于情于理，都很不应该，也很不道德。”
情理？道德？还真是够新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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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诺笑侃一句：“楚先生，生意场上，如果受限于情理和道德，不容易挣到大钱啊……”
“这么说也没错。我这段时间，挣到的钱，在我自己看来，就已经是大钱了。当然，在白小姐眼中，肯定是微不足道的。不过嘛，人生小满胜万全……”
好一个人生小满胜万全！
白思诺笑了笑，向楚修远道别后，便离开了。她并没有反驳楚修远什么，她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残酷的市场竞争，会向楚修远证明一件事：
这个时代，从来没有什么“人生小满”，要么赢下一切，获得“万全”；要么一败涂地，黯然退出！
“既然挖不动人，或许可以试着，彻底打垮‘九霄’，反正也是个小平台而已，正好可以，进一步扩大我们的市场份额。”
白思诺当然知道，“九霄”平台的背后，是庞大的天云集团，是富过三代的赵家。但是，隔行如隔山，赵家的那位姑娘，想要和自己，在直播与短视频行业掰手腕，还是嫩了点！
思索间，白思诺离开写字楼，坐回自己车上，刚要让司机开车，忽然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是赵家的……他明明已经退休了，为什么会来这里？”
出于好奇，白思诺便在楼下，等了一段时间。终于，让她看到更有意思的一幕：楚修远和赵卫平一道，谈笑风生，走出了写字楼。
“哦，我说呢，原来是攀上赵家了……切！还装模作样的……”
白思诺心中，对楚修远的评级，一下子落回到了“A”级。她甚至想，直接将楚修远，丢进“B”级，不再过问！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对劲：楚修远从发迹到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是怎么攀上的赵家？
是先攀上了赵家，才发迹的？还是发迹后，才攀上赵家的？
在弄清楚这些问题以前，白思诺决定，先把楚修远，留在“A”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