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朱秋月算是看出来了，赵子衿这是闹脾气了。
说来也有意思，她当赵子衿的秘书好几年了，很少见到对方这副模样。
赵子衿这位美女总裁，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总是一副沉稳老练的做派。
她那俏丽精致的脸庞上，也只有冰冷之色。
结果，这位楚先生，没用几天时间，就成功影响了总裁的心绪。
她心想：某种意义上来说，楚先生还真是个能人……
面对朱秘书的提议，赵子衿也只是点点头，不再言语。
……
餐厅内，赵子衿坐在餐桌前，手中的刀叉对着面前的牛排，一阵比划，迟迟不肯下嘴。
仿佛要将这牛排，当做楚修远，千刀万剐才肯罢休。
坐在桌对面的朱秘书，则是冷汗直流。
她心想：也不知道楚先生什么地方，惹到咱们赵总了？
朱秋月决定，迂回地询问一番。
“赵总，您接触楚修远这两天下来，感觉如何？”
“他就是个瞎了眼的混蛋！”
“……，具体来说，他瞎在什么方面呢？”
赵子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朱秋月一句。
“朱秘书，你觉得我看上去，很老吗？”
朱秋月语气诚恳道：
“我觉得，‘老’这个词，和您完全不沾边。
尤其是在容貌方面，我敢笃定地说：整个天云集团上上下下，数万女职员，无人能胜过您。
这个结论，我相信绝大多数集团员工，也是认可的。”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