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人一个个拳头紧握，目眦欲裂，一语不发。
今晚文斗苏州，十个举人全部惨败在杜宁的手下。
这不仅对半圣世家的名誉造成巨大的打击，更是辽国的奇耻大辱。
要知道自世家崛起以来，从来就没有哪一个家族在文斗中有着如此凄惨的败绩，更何况还是一个半圣世家。
今晚的文斗，简直就是将柯家硬生生的钉在文斗界的耻辱柱上。
可想而知，在辽国的文坛上，柯家将会遭到全国读书人怎么样的谩骂。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柯家怎么会输得这么耻辱！”
“我不服！我不服！难道我们柯家真的是跳梁小丑吗！”
“耻辱！耻辱！柯家世世代代的耻辱！”
“我不能成为柯家的罪人！我不能接受这份耻辱！”
一些柯家人面色发白，他们彷佛可以看见愤怒的辽国人往他们家的大门口丢臭鸡蛋和烂菜叶的情景，彷佛可以听到辽国百姓聚集在柯家门口辱骂他们的声音。
“卡察！卡察！”
部分柯家人的文胆开裂，嘴角流出鲜血，全身颤抖。
“不要骂了！不要骂了！”
“这一切都是杜宁的错！”
“是杜宁在侮辱我们！”
“不！不要！啊！”
伴随着一些惊叫声响起，一些柯家人面色惨白，差一点就要晕厥过去。
一些云国人流露出冷笑之色，这些人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也就算了，居然还将责任全部怪到杜宁的头上，同时作为读书人的良心又觉得有违本意，在潜意识中进行强烈的谴责。
在这种极端的矛盾之下，稍有不慎的话，文胆就会自行开裂，极难愈合。
“杜宁……你……你……”
柯长志感觉自己呼吸短促，用颤抖的手指着杜宁，咬紧牙关道：“你竟敢如此欺辱我柯家，你很好……你很好……”
“柯家无能，自取其辱，这可怨不得我。”杜宁缓缓道。
“你说什么……你放肆！你狂妄！你……你……”
柯长志怒极攻心，“噗”的一声喷了一大口的鲜血出来，他的双目出现了极其明显的血丝。
“叔父！”
“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