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说到这里,不给姜邵反应的机会,猛然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他这一顿操作下来,其余人都随着那把刀因为架到他脖子上而瞪大了眼睛。
他们到现在也没有明确的理由可以很确定的指明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少主,他就这么直接架上去岂不是太过于自信?
而反观另边的姜邵,他表情在随着一声长叹声中,脸色逐渐变的有些阴沉,过来的这么些年,在自己父亲的地盘,自己就相当于是这片地的“太子”,还没有人敢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在外面也是如此。
而那位敢把刀架子他脖子上将军见他这样,心里并未多想,反而是觉得他就是一个假的“少主”
“你不躲,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吗?”
说着,他将刀刃离他脖子又近上了一点点。
姜邵稍作沉默,开口冰凉的说道:“因为你不敢!而且我若真是少主,你也不想想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话音落下,他右手猛然在眨眼间的功夫,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能力,将他手里整一把刀扔飞了出去。
同样也不给这位将军回过神来的机会,他迅速做出回击,仅仅只是在须弥之间的功夫,那人脖子就已被狠狠的抓住。
其余人见他做出这个行为,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少主本人,身上武器都想一时之间拔出,但在姜邵一声严厉的警告声中,他们还是没有拔出身上的武器。
“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杀了我,你只有死路一条”虽然在尝试着将他的手指掰开,可以他目前的力道即使用上了双手也无法掰开他一根的手指。
姜邵轻“哼”一声,嘴角微微勾起,不像是在笑,反而是在压制内心的愤怒,又像是在为他刚刚的行为感到一丝丝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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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不是,陪我去趟,等到东西拿在手里,一切的答案不就都出现了吗?”
落话,他面无神色的将他扔到地上,将路给他们让开,等着他们带着自己去那里解开他身上的谜团。
虽然在其他人看来,他的行为方面看起来和姜邵别无两样,脾气上也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可既然是这里的人,那又为何不知道这里的地形和区域分布,更何况他还是少主?
心里的那一层的疑惑他们都很想解开,收起刀后就在将那位拉起来后就直接带向了将那伙人关起来的休息地。
虽然或许这真的会有些危险,毕竟这一伙人万一都是假货,那他们岂不是会有很多的人受伤,甚至死去,但要是不去,那也只能派几个人过去,将东西要过来,可这样一来,他又或许会有机会,但现在他很清楚的知道的一点是:进来时他们除了正门以外,没有地方可以进的来。
住在这里的人平常都是不会出去,因为房屋特殊的结构,他们出去只能通过特制的鱼符,或者他们这里统主用来调动的令牌外,其余人根本就无法出去,方法也更是没有,能出去的人手里自然会带有鱼符,更何况他还偏偏就是少主?
而他手里的那一枚红色鱼符更不一般,不光整体上看起来雕刻丰美,而且那也不仅仅只是专属于他的身份象征,在关键时刻更是可以证明持有者的身份。
行了不多时,数人便引他至门前。这一路行来,他心中始终有些惴惴不安,只因这休息区的外观着实有些平庸无奇。
自外而观,此休息区的装潢风格甚是质朴,甚至可谓简陋。其貌仿若历经风雨沧桑的木屋,墙壁已然略显斑驳,屋顶的瓦片亦有数块破损,似是随时可能倾塌。
然,当他的目光落于那两扇桦木花纹的大门上时,却蓦地感受到一种与这屋宇极不相称的气息。此二门之材质显较他处为优,其上雕有精美的桦木花纹,线条流畅,工艺精湛,仿若出自大师之手。
更为奇异的是,此门上竟未任何有关此地的标识或标签,令人全然摸不着头脑。不过,虽这一切皆略显诡异,但他对自身族内成员有着十足的信赖,故而并未过多疑虑,而是毅然决然地推开了那扇门。
在他们的带领下从大门之中走了进去,第一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林墨和其余人齐刷刷的向自己的这个方向投来惊讶震惊的目光,随后在林墨的带领下整齐划一的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