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讲,姜邵眼睛一抬,将他刚刚说的话又想了一遍,终究是没想出了个为什么来。
“这没错呀!这有什么错?”姜邵这回说话,加大了几分音量,好像真觉得这句话没有什么问题一样。
“少主呀!你错啦!真错了,你这么想就错了……”
“错,错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看我不抽你,别给我卖关子,错哪赶紧说”他气到增大了几分的音量,没有力量的手看着也像恨不得抽在他脸上。
“赶紧说,别废话!”
士兵微微颔首,表示明白,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将刚才所说的话中存在的重大错误逐一列举出来。他不仅指出了这些错误,还详细解释了为什么这些看似正确的话语实际上隐藏着巨大的问题。
而到姜邵听完后,也总感觉听了个云里雾里,但意思至少听出个大概,也就是说:根据族里立下的规矩,刚刚那句话实际上是一种暗号。这种暗号对于外人来说可能毫无意义,但对于族里的人来说,一听就会明白这是他们受到胁迫的信号。即使无法直接看出其中的端倪,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履行作为族里守护者应尽的责任和承诺。
然而,问题在于,尽管那句话是从林墨口中说出的,但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相反,她不仅没有察觉到潜在的危险,反而替其他人求情。在士兵们看来,这很可能意味着有人使用了一种换皮或伪装的技巧,将自己变成了林墨的模样,试图以此来混淆视听、蒙混过关。
所以林墨自然就会有了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将自己的大概说出口后,他的耳脸也变的有些赤红,因为林墨要是进去了,身上万一还有个伤,作为族长的父亲就会将他好一顿训斥,甚至还会受到家法。
一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就开始变的有些急促。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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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再说小的也不敢,他们都在休息室那一块,那里有咱二十来个弟兄守着,除了将军,谁进去都难”
听后,姜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有些缓和了许多,心中也像是透了气,让他总算松了口气。
而在门外,那位将军也在士卒的通报下火急火燎的来到了这边,在姜邵旁边的那位士卒见他到来还想着按照族里的规矩向其行礼,但起身就被姜邵一把拉回坐到了床边。
“少主”
将军把头上红色羽翼的头饰卸下套在手上,令手放在另边胸口,很端庄的躬身行礼。
“将军平身”
“谢过少主”
姜邵笑了下,伸手想要睡他坐在对头的病床,但见那个床上作为支架的木头不仅是破烂不堪,就连床上也布满了一层灰,神色也顿时僵在了那里。
见此,将军也仿佛明白其意,将头饰带到头上坐在床上。
只听“咔”的一声响动,整个床板赫然岔开腿,从中间断成两截,让他犹如得到失重感一样,重重的摔坐到了地上。
虽然他有些微微的吃痛,但还是装作无事人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可他的脸色却已经变的有些苍白,即使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一下绝对很重,但为了他的面子,他也不敢再多问,生怕他也能从自己说话的语气中听出自己强装镇定却有些吃力的腔调。
他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屁股上那似乎已经堆积了很久、仿佛从未被清理过的灰尘,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刚刚他坐过的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