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年,中年人穿皂色短打,腰间坠着串算珠,酒糟鼻下蓄着鼠须,指尖正搓弄着枚铜钱;
一青年,青年身着葱绿劲装,马尾扎着剑穗,左颊有道月牙形伤疤,腰间葫芦晃来晃去,竟盛着半壶槐花酒。
“鹤玉缺,你跟墨成规忽悠无忧丫头去之前,就没跟她说一下这论道壁的事?”那短打中年满眼古怪的看着那个鹤纹大氅的老者。
名为鹤无缺的老者无奈道,“这,这不是常识吗?”
他哪里能想得到,都这年代了,还有人对论道壁的注意点一无所知啊!
“你问柳槐月,他记得吗?”
那身着葱绿劲装名为柳槐月的青年听到老者的话,直接摘下葫芦,右手大拇指啵的一声推开葫芦塞子,豪饮一口,哈哈大笑,“有意思,这女娃子真有意思,鹤老头,钱串子,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收她当我的关门弟子!”
钱串子闻言白眼一翻,捏着那枚铜钱使劲在略有些杂乱的头发间刮了刮,“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想要收这丫头当关门弟子的多了去了,就凭你那十二品的修为,等你过了执法殿神经病那一关再说吧!”
柳槐月又狠狠灌了一口,“我不介意她有两个师父!”
“神经病!”钱串子不再理会这个神经,稷下练功练疯的不少,执法殿殿主是一个,柳槐月也是。
说不清的!
“有办法吗?”钱串子看着鹤无缺说道,“这丫头这么搞下去,估计过了水灾灵力就要耗光了,再往后这论道壁的重力可就不是十倍十倍的增长了,到了九十丈开始的五百倍重力,没有灵力护体,别说她区区七品肉身,就算是龙躯都要被压塌!”
“没有!”鹤无缺一屁股直接坐在身后的石凳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论道壁有法则保护,外面的传音根本透不过去!”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让这女娃子吃点亏也好,对以后也有好处,上不去也没事,反正这论道壁也就一个留名的用处,除此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有!”
“那墨成规那边怎么样!”
“不就是钥匙吗,你不会抢啊,我不会偷啊!”
“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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