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忽略系统的虎狼之词。
不过，她又问道；【既然姜玉玉的命运能被改写，那我的命运呢？】
这才是重点，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的信息。
系统一下噎住：【唔……】
就在这时，霍焰从浴室中出来。
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洁癖，苏灵雨洗完澡之后，他就拿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
现在刚洗完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系统立刻转移话题道：【快看，霍焰出来了！他刚洗澡的时候没拿稳衣服，掉地上打湿了，他光着膀子就出来了，快看腹肌！】
苏灵雨：“……”
霍焰的身体僵住，抬手擦拭湿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但苏灵雨并没有往他这边看，甚至还扭过身体，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副对他很不待见的样子。
霍焰无奈抬手摸了摸还肿着的唇，这才想起来，是的，他惹到这个小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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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只要对它说话声音稍微重一点点，它就不仅不给揉肚皮，还会从衣柜顶上朝他一扑，给他“当头一棒”。
要么就是不搭理他，小鱼干都很难哄回来那种。
但他刚才听到苏灵雨的心声，说命运是能被改写的？
也是，如果命运不能被改写，那么因周放而死去的科学家和军中战士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活着？
苏灵雨继续问：【你就别跟我插科打诨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一些小角色的命运能改，一些无关痛痒的剧情能改，但我这种阻挡男女主在一起的绊脚石，死亡的命运必定不能改，对吧？】
系统声音弱弱的：【是这样的……】
霍焰的眸光忽然一暗，拿在手里的毛巾被他抓得紧紧的。
苏灵雨：【那我就想知道一点，姜玉玉手里的硫酸是怎么来的，这个你总可以说吧？我可以从容赴死，但我不能带着一张丑脸去死，我不要面子的吗？！】
系统犹豫片刻，回答道：【是周婉柔。】
【周婉柔？】
苏灵雨心里很气，神情却没多少惊讶。
其实她早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