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有些焦急的张了张口,但却无法发出声音。
得益于经常俘虏敌人的经验。
所以贝恩诺尔的这一招锁喉术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
李言也不明白,贝恩诺尔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人死不了,又刚好不能发出声音的。
宝宝,我不会走的。
李言用眼神这样说着。
他看着贝恩诺尔的眼眶逐渐湿润,赶忙操控着柔软的精神力丝线擦了又擦。
只是不知何时,他的双手双脚也被不知名的银色锁链束缚。
李言倒也不是挣不开,只是挣开需要很大的力气,甚至还需要精神力的辅助。
这样一来的话,那不是将他压在身上的贝恩诺尔给推开了吗?
见迟迟等不来李言的回答,贝恩诺尔低垂下眼帘,放弃了与李言对视。
他有些绝望了。
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但又被李言的精神力丝线给擦拭走。
贝恩诺尔有些冷厉的轻笑一声,甩手想要将自己眼下的精神力丝线全部赶走。
既然最后还是你要走,那一开始为什么要来?
明明不回答自己,但又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这一切都让雌虫感到既委屈又愤怒。
可他的手才刚甩出去,就又被软乎乎的精神力给缠住了手腕。
不断讨好的缠上来,好像是叫他不要再生气。
这一下,贝恩诺尔彻底忍不住了。
心里挤压的情绪与孕期感性的神经一起爆发。
雌虫伸手钳住李言的脸,叫李言抬起脸来。
雄虫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深情,好像还在说爱他。
这让贝恩诺尔更加的心酸与难过。
与此一同涌入的,还有那难言的愤怒。
他凑近了盯着李言看,那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就这样直直地戳在雄虫敏感的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