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方的人们,只是想经商挣钱。
那个李克勤只是一个意外。
空有其表,白白胖胖只是一个蛀虫。
张士杰想到这里,他的想法就在态度上,就表现了出来。
“你这小子问错人了。
我哪里知道?
这京城里某家虽然来过,却也是来此公干。
走马观花看了几眼,哪里来得及认识人。
再说这达官显贵云集的京城,扔块石头都能砸着一个主事员外郎的地方。
他们哪里会正眼瞧,咱一个陕西卫所的小旗。
那些大人的门前,一个门子也要比咱们金贵。
你李克勤还是想着,怎么趁这段时间多练练武艺,提升一下的你的骑射水平。
不要到时候上场摔下马来,丢了咱西北四镇的脸。”
张士杰说完这句话,另外三个人抓紧笑着附和。
看这熟练的动作,四个人看不惯李克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大家都是固原镇的人,不好意思把李克勤踢了出去。
这李克勤也是一个厚脸皮,知道自己是个累赘,却是死皮赖脸贴上去。
他旁的本事没有,油嘴滑舌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他的一个狐朋狗友说过这样的话,让他发誓记一辈子。
“烈女怕缠郎,男人也是一样的。”
“杰哥儿,你是天大的本事,就是缺少一个施展的机会。
看你天天喜上眉梢,想是定是知道,这次武举的一些门道。
弟弟我自然不是想和杰哥儿竞争什么?
只要杰哥儿手指缝里,漏点消息给弟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