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地跑孤的王府来,说什么请教,其实就是找孤强行化缘。”
秦王朱宜槵算是逮住机会,狠狠损了一下孙传庭。
“秦王殿下说的是。
但陕西一地,秦王最尊。
下官即使身为巡抚,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过来和秦王通通气的。
不然,怕是盲人摸象,以为是掌握了全局,实际上只是被人蒙住了双眼,看不清局势。
下官又生性急躁,不耐久持。
什么事情都是喜欢出奇招,只愿一条道走到黑。
到时候,别人把下官的眼睛蒙得太长。
下官恼了性子,发作起来。
领着三千标营人马,在这西安城内梳理一遍。
怕是因为不了解实情,到时候好心办了坏事。
实在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王殿下。”
“你在威胁孤?”
秦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多少次朱宜槵以为,这种无礼已经到了下限。
可是孙传庭每次都能突破,秦王预想的无礼下限。
让秦王每每狂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没有兵权却很有钱,一旦身份地位不被当权者认可,藩王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或许能和江南徽商海商斗斗富,其他软实力就差远了。
孙传庭还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悠闲样子。
基本无视了秦王朱宜槵那愤怒,要择人而噬的眼神。
孙传庭刚才说的话已经把自己的意图,摆在了明面上。
纳捐摊派的事情他就是不说,用言语一步步硬逼着,秦王朱宜槵自己主动认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