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这是饮鸩止渴。”
“不然,此一时彼一时。
孙爱卿说了,这也是权宜之计。
不给这些流民和逃兵,找到一条活路,孙传庭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可那些脑满肠肥的土豪们,却不会认识到这一点。
再说厢军不事生产。
他的屯军则是不然。
闲时操练,忙时务农,生产当兵两不耽误。
朕不是说了吗?
其实孙传庭想恢复的,就是太祖时期的军户制度。
现在军户制度早已废弛,若是如国朝初年,那种精锐军户士卒。
朕不会担心民变酿成暴乱,流寇荼毒百姓。
只需专心赈灾,恢复生产就是了。”
“那钱从何出?”
“这不就是孙白谷给朕写折子的理由吗?
他是找朕化缘来的。
倪爱卿,你猜猜,这个孙白谷狮子大开口,他敢跟朕漫天要价到多少银子。”
倪元璐看着笑嘻嘻的崇祯,真的琢磨不出来要多少银子。
“臣愚钝,实在不知。”
“无趣。朕就直说了。
那数字让朕挖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