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行行好,小弟错了还不行吗。
这已经帮两位哥哥,写了十三天的作业。
小弟不是抱怨。
连除夕夜都在点灯熬油地写啊。
看看弟弟眼窝都青了。
就饶了弟弟吧。”
“那可不行,你小子代写作业,那简直就是天才。
能写好几种笔迹,关键你还能记住谁的笔迹是谁的。
你代写的作业,连老师都发现不了。
俺们府上,天天花钱白养的清客幕僚,可没有这个本事。
他们就是会摇头晃脑,做几首酸诗,之乎者也个不停,忽悠俺们那读书少的老爹。
那次这些清客幕僚们,看着俺从宫里带出来的课本都是发呆,发癔症。
接着就是疯了。
无缘无故仰天长啸,感叹圣教千年地位不保。
什么狗屁玩意,好好的一惊一乍,吓老子一跳。”
郭培民说着说着,话就偏了。开始疯狂吐槽家里养的清客相公们。
“好了,好了。
大家都是勋贵,朝廷柱石,也都是兄弟。
你们就别为难李国桢了。
他也是无心之失。
哪里会想到会,牵连到这么多人。
不如郭兄和邓兄,你们就自己写吧。”
性子宽厚的驸马巩永固,看着李国桢太可怜,出来打圆场了。
郭培民和邓文明还要瞪眼回嘴再说,张世泽也适时站了出来。
“你俩就听驸马爷的话,大家就此作罢。
以后大家都是同窗,也是同袍。
这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些读书人都讲究个同窗之谊,武人讲究同袍之谊。
咱们勋贵更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