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拿出了腰牌,递给了李国桢。
哪知道李国桢很自负,他有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
腰牌,还是宫中的腰牌,可能吗?
这又不是京营的腰牌,李国桢都能弄出来几十块。
天子的亲军锦衣卫,虽说只是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力士。
可那也是代表着皇帝,代表着可怕的诏狱。
这样的两个侍卫,怎么可能会保护,一个邋里邋遢的老百姓?
嗯,不是老百姓。
保护一个落魄读书人,也不可能啊。
皇帝有这么闲吗?
天天那么多国家大事,要处理呢。
就是不处理国家大事。
当一个昏君也是很忙的,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忙。
就一项雨露均沾,就能把昏君活活累死。
所以,李国桢才觉得,这不符合常理啊。
于是这李国桢就有了,自己大胆有力的定论。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这三个人是惊天大骗子,混吃混喝的骗子。
搁这看着本少爷面相憨厚老实,想诈我钱财呢。
至于这腰牌,更好理解。
戏班子嘛,这就是他们的道具。
还是他娘违禁的道具。
李国桢在两个侍卫瞠目结舌中,直接没收了他们的腰牌。
吆喝着家丁接着打,打服为止。
等打服了,再将这帮违法乱禁,敢假冒锦衣卫的乡下戏班子,统统抓起来。
一并押送到顺天府。
破获了这样的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