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想必您也比外面那七家,更高明。
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吧?”
“你太高看你爷爷了。
爷爷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办法?
我的乖孙,只是以前走的闲棋,让爷爷知道咱范家,今天死不绝而已。
只要范家死不绝,你爷爷这个黄土埋半截的人,去了地下见祖宗就不丢人。
至于什么闲棋,不过是晋商一贯做法,一家人要分开。
狡兔三窟,爷爷做生意从来不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筐里。
咱范家这回估计只有你二叔一家,在盛京可以幸免于难。
余者爷爷已无法,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
咱们大房三房一大家子,已经来不及撤了。
现在你就是跑了,也跑不了太远。
爷爷笃定,长城外面就是,那一千关宁铁骑在等着呢。
只是可怜了我的乖孙你,咱爷孙俩估计今天要死一块了。”
听到范永斗说的最后一句话,年轻的范毓宾再也绷不住了。
什么平静如水,淡然如山,那都是建立在他认知中,爷爷是无所不能的前提下。
如今爷爷还活着,却已经保不住他了。
范毓宾一瞬间,就崩溃了。
“爷爷,孙儿,还不想死。
爷爷,你给孙儿想个辙,孙儿可是范家的希望啊。
是范家的长房长孙啊
爷爷,你个老东西,你死了是活够了。
我还年轻,我还没活够呢······”
范毓宾委顿在地,嚎啕大哭。
范永斗没有再去看,丑态百出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