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魏公公以后需要亢家帮忙,亢家择日登门拜访,并无二话。
只是现在,却无法和这不孝之徒……”
魏忠贤没有理睬,亢同义的喋喋不休。
他把目光放在,已经恢复平静的亢同德身上。
“亢同德,杂家相信你。
可否给杂家说说,其中的原委。”
亢同德苦笑一声,对魏忠贤恭敬地说道。
“卑职刚才失礼,给公公赔个不是。
这样的小事,还劳公公见问,卑职实在汗颜。
其实卑职的家事挺简单的。
无非是曲沃代翼,小宗代大宗的故事,重演而已。
不幸的是卑职是曾经的大宗。”
说完这几句话。
亢同德便没有再说下去,终究是家族丑闻,说个大概就可以了。
魏忠贤点点头,表示明白,也没有多问。
他最近的文化水平突飞猛进,自然知道春秋时期,晋国王室更迭的故事。
其实本朝也是有的,成祖爷朱棣也是一样的例子,而且更加鲜明,让人印象深刻。
只不过亢同德,可不敢拿出来成祖爷朱棣,做例子比较他亢家的事情。
魏忠贤明白了,那事情就好办了。
“亢同德,你已经加入了大明皇家公司。
有些话,杂家就要和你说个明白。
其实你今天完全不用意气用事。
待你入了皇爷的法眼,这亢家还不就是你说的算。
到时候想揉圆搓扁了,这些人,还不在你的一念之间。”
魏忠贤手指向亢同义和他身后的亢家人。
亢同义隐约听见了一点,不敢说话。
“公公说的是,卑职适才孟浪了。
只是卑职的憋屈,淤积于胸十余年。
今朝遇此良机,这才放浪形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