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紧接着，打开水管，洗了一把冷水脸。
舒英辉看着洗漱台，不由有些愣神。
赵文曾说他记得赵芯，在这里哭泣过，就是赵芯回来的那天晚上。
现在就连赵文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一开始说的是赵芯，随后又变成陈爱，最后又变成赵芯。
舒英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刚刚长出来的眼睛。
“要这眼睛到底有何用啊，是真是假都看不清……”
重新回到客厅时，陈爱已经将洗好的水果给端了上来了。
舒英辉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天。
见原本精神紧绷的陈爱，有些放松以后。
舒英辉开始问起了问题，“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陈爱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您骑了个共享单车，带着旺财来买珠宝呢。”
“那时候您的身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还有个店员难为您呢……”
陈爱将那天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与舒英辉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只是赵芯变成了陈爱。
“其实那时候，我还以为舒先生不会再来买第二次呢。”
随后他们又聊了很多，包括第二次见面，第三次见面。
以及第四次见面以后，两人一同踏上的旅行。
包括女神湖、女神山、古城……
所有的细节，全部都能对得上。
这让一人一狗不由怀疑起来，是不是精神错乱的自始至终都是他们。
“那张在索道上拍的照片呢。”舒英辉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儿。
“照片？什么照片？”陈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顿时间，客厅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了。
几个呼吸间，赵文与陈爱就觉得有些头晕。
旺财连忙扯了扯舒英辉的裤腿。
空气才再度通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