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愣住了。
他也没想到，江琼竟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来。
想听听萌萌的故事……
江琼的心底，还有萌萌吗？
短暂的沉默后，王昊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肯定是有的。
哪怕是占有欲，其实也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爱。
哪怕这份爱再怎么稀薄，再怎么让人不屑一顾，那也是爱。
而有爱，自然也就有关怀。
王昊叹息一声，轻轻点了点头，说起了萌萌最近的情况。
一开始是最近几次出游跟在家里的时光，再往后，则是过往的。
而江琼也从一开始的好奇，听着听着，脸上满是苦涩。
痛苦，写满了她的面庞。
那些很久以前发生的事，她明明是有资格参与进去的。
她明明，可以成为萌萌生命中无比重要的存在。
可为了所谓的公司发展，为了前途，她放弃了这一切。
听着王昊的诉说，江琼大口喝着酒，面庞红润，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你说……我怎么那么傻……”
江琼低声呢喃，抬头看着王昊，眼眶红肿，“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了，我才意识到珍贵……
而我，还要拼了命地证明自己没错，一次次伤害自己明明很在乎的一切……”
王昊愣住了。
这还是江琼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心扉。
就连王昊都没想到，江琼一直以来种种行为的背后，竟是这样一种心态。
她真的恶到那种地步吗？
并没有。
否则王昊当年也不会看上江琼。
她也不是这些年一步步变成了那样。
她只是，心态扭曲了。
她只是，太想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了……
叹息一声，王昊并未就此多言，而是继续开口说起了萌萌的往事。
看着避而不谈的王昊，江琼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