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姜岁说说笑笑，然后和赫连珩擦肩而过。
赫连珩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们俩，尤其是萧鹤川，看着他身边的姜岁，他有些诧异的挑眉。
不过他现在没心思找他，而是直奔楼下的方妙而去。
方妙正在柜台算账，赫连珩走了过来，十分慵懒的倚靠在柜台上。
见是他，方妙面具后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丝疑惑。
他怎么又来了，这都第几次了？
“这位客官，我说过，我面具下的面容十分丑陋，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还请您见谅。”
这位年轻且穿着华贵的公子，一来杯莫停就对自己展现出了不小的兴趣，总是想要一睹自己面具下的尊容。
关键是他还知道自己叫方妙，可自己明明就没有见过他。
“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同姑娘说说话而已，这都不行吗？”赫连珩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那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眷念和爱慕。
为何，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公子若是无聊，想找一朵解语花陪着解解闷，河对面的那条街上，多的是愿意陪公子解闷的貌美女子，我是这里的掌柜，诸事缠身，恕不能相陪。”
方妙从前日日都在陪人聊天解闷，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了。
在她看来，赫连珩这种行为就是浪荡子的表现。
如今她已经从良，还有了一份正儿八经，受人尊重的活计，每天都过的很充实，自当好好珍惜，再也不想给人当解闷的玩意了。
正好，河对面多的是青楼，里面什么样的姑娘都有。
赫连珩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心想，这脾气还变了不少，如今居然还带刺了，真是有趣的很。
“你还会算账？是谁这么有眼光？敢找你来当掌柜？”
他说眼光这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意味很明显。
方妙来自塞外，连中原的文字都还不能完全理解，居然找她当这么大一家酒楼的掌柜，真是勇气可嘉。
关键是，生意还这么好，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