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摸了一下凤凰的头羽：“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当然……别啰嗦，快去试试！”
言望舒先和狐妖签了主仆契约，两条红红的尾巴都快摇成了风扇。
言望舒的意识中响起一道声音：“舒舒，我叫狐蛮！”
声音总算正常起来。
言望舒迫不及待问道：“臭味怎么除？”
“把手伸出来。”
一只白嫩圆润的小手伸到狐蛮面前。
狐蛮头一歪，一滴眼泪落入言望舒的手中。
“用灵力催成雾，洒在身上就行。”
言望舒按照狐蛮说的，将泪雾洒在自己和大师兄身上。
顺道也给跟狐蛮打架的小红和石榴洒了点。
嗅觉恢复后，言望舒和冷星河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咦，狐蛮，你身上怎么没有臭味了？”
“我是害怕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要是有人要杀我，我死也要熏死他们！”
小红和石榴还在那里伤心，唯一的名额竟然被这个妖艳贱货给抢了！
言望舒走到两小只身边，试着缔结平等契约。
两道灵光闪现，竟然缔结成功了！
小红和石榴分别抱住言望舒的两条腿。
“哇！舒舒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榴榴！舒舒，我以后就跟着你了！”
言望舒被它们吵的脑门疼，干脆把三只契约兽妖丢进灵兽袋。
凤凰不愿进去，但它的外形实在惹眼，干脆化成八岁的秦无弦，跟在言望舒和冷星河身边。
冷星河大为惊奇。
灵兽和妖兽修为再高，可能会开口说话，但不会化成人形。它们与妖族有着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