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笑容又逐渐消失，她眼中的“疯狂”也随之消失。
“江诚，希望你信守承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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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诚再睁眼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原先所在的位置。
“江诚，你也是厉害，连那种疯女人都敢惹。”李姝白此刻语气里满是“钦佩”。
“你也是真不怕死啊！”
然而，李姝白的话让江诚有些发愣。
“疯女人，何出此言？”
他知道李姝白所说的“疯女人”是说的燕亦可，但燕亦可怎么成了“疯女人”。
“那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不会真以为把她放逐出灰雾世界，仅仅是因为她把那些敌对的灵族制作成了冥傀吧？”
“啊？”
江诚有些懵。
“灵族又不是人类，灰雾世界又不是水蓝星，能有什么礼义廉耻，能有什么秩序可言？何况水蓝星上那也不是完全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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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天害理，那完全是说辞而已。”
江诚仍然是有点懵。
“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李姝白的意思。
“她妄图把所有人都制作成冥傀……以图通过冥傀控制灰雾世界。”
“她也不是让当时的高层放逐出灰雾世界，是自己找了方式逃出了灰雾世界。”
李姝白看着江诚。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他好像明白李姝白为什么说燕亦可有点疯了，要把灰雾世界的“诡异”全部打造成冥傀。
那确实是有点疯狂。
“我可不一定能够打赢她。”
那不是李姝白不自信，而是她发现在燕亦可的古堡内部，貌似存在着不少顶尖凶神级别的“存在”。
恐怕那些都是燕亦可通过与外神战斗，利用外神制作出来的冥傀。
她或许可以打赢燕亦可，但燕亦可若是借助那些顶尖凶神级别的冥傀，那她毫无胜算。
“得亏有你初恋在，不然她恐怕真要把你也做成冥傀。”
“她以前也是那样疯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