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谭风没有多想，只用剑意自己未必比对方弱，毕竟元婴巅峰、圆满能领悟大成剑意的极为罕见。
而对方无非才元婴后期而已，顶天也才剑意大成，和自己一样。
“来了，小心！”
谭风指尖凝聚出一把数寸长半透明，散发着微光的无柄短剑。
其中没有丝毫真气，有的只有极致的剑意与意志，还有些许灵魂气息。
屈指一弹，登时冲着萧玄烨的肩膀而去。
不见后者有丝毫动静，一柄更为凝练的剑意之剑从他眉心飞出，看着好似实质一般。
嗖的一声，两把剑意之剑轰然撞击在了一起，针尖对麦芒。
好似无声，又好似惊雷炸响。
两剑相撞处，空气为之扭曲。
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剑意失去介质，失去真气终究只是无根之萍。
咔！
两人坐在石头上，连身都没起，但是此时谭风的剑意之剑已经布满裂痕。
“怎么可能？”
谭风大惊失色，一丝疼痛出现在识海之中，霎那间剑意之剑倒卷而回，而萧玄烨并未追击。
“放心，这只是神识受损，这点损伤不用管，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谭风却毫不在意，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这不是剑意大成吧？”
他很确定对方根本就没有使用真气，单纯只是使用的剑意。
“没错，老夫方才使用的仅仅是剑意圆满的境界！”
“剑意圆满？”谭风一惊，想不到老萧居然藏得这么深？
“剑意圆满究竟是什么样的？”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修炼，并且也没遇到过在剑意之上超越自己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此时遇到一个在剑意之上超越自己的，并且双方关系还不错，那自然不能放过。
“你可知你这个境界的剑意，从剑意入门到剑意圆满称作什么？”萧玄烨没有回答谭风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
“境界？剑意还分境界？”谭风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