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娟陷入了沉默,想了好一会,心下也有了决定道:“袁枫,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治。不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但我这有一块祖传的玉佩。”说到这,她从衣服当中拽出了一块玉佩继续道:“这块玉佩是我祖传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值不值钱,但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把这块玉押在你那!你放心!等我回省城凑够了钱,马上就去赎回来。你看行不行?”
袁枫打量了一下这块少有的红色玉佩,看似神色正常,但心下却闪过一丝吃惊!因为这块玉居然是一个法器。不过功能很简单,只有安神醒脑的作用,佩戴者长期佩戴,会提高专注力,控制情绪,保持冷静和理智。但功能再简单,也是一件法器,绝对不是普通的玉可以比拟的。
“你这块玉是哪来的?”袁枫对这块玉不太感兴趣,但对玉的来历比较感兴趣。
“是祖传下来的,我奶奶给我的,我已经带了很多年了,也许不值钱,但对我真的很重要。只要我一凑够钱,马上就去赎回来。”
“那好吧!既然看在你确实是有难处,那我帮你想想办法吧!对了,我再问一你一次,你确定要治吗?我告诉你,一千块只是我保守的估计。如果药价要是高的话治疗费最后可能更高。你别到时候治好了又反悔,说钱花的多了,到时候你没什么损失,损失的可是我。而且你这个病不是大病,不着急的话,可能几块钱就能治好,根本没必要花这一千多冤枉钱。”
“但问题不是钱多少的问题,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在我回省城前把我的病治好,多少钱,我都愿意花,而且我祖传玉佩都交给你了,不管花多少钱我会赎回来的,因为这玉佩对我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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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答应你了,玉佩给我吧!”说完,袁枫伸出了手。
齐秀娟虽然有些不舍得,但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玉佩交给了袁枫。
袁枫拿到玉佩在眼前看了一下,不得不说在这种末法时代,还能找到一个依旧有效的法器,已经是非常的难的了,虽然这法器雕刻的很漂亮,但制作手法很粗糙,能感觉到制作法器人的修为很低。但在这个修真没落的时代,这应该算是宝贝了。
齐秀娟交出了玉佩,心里感觉仿佛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看到袁枫将玉佩揣到兜里,她条件反射的道:“袁枫,你千万别给我弄丢了。这玉佩对我真的很重要!”
“你的意思是也想让我挂在脖子上贴身放着?”
齐秀娟听到这是脸上一红!虽然随身佩戴肯定是安全,但问题是这东西是她多年来一直贴身佩戴的,现在交给一个男生贴身佩戴,自然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袁枫笑了笑道:“你放心吧!不会丢的。如果丢了,咱钱咱就算了。”
“别算了,你可千万别丢。不行的话,你贴身带着也行,只要不丢就行。”
“我和你开玩笑呢!你放心吧!肯定不能丢。丢了我赔你钱!双倍。”袁枫说完把玉佩揣到了兜里(空间)。
……
接下来齐秀娟就躺下休息了……只不过这次她再也不敢睡下铺了,袁枫给了她一个口罩,把脸挡上用来保暖。
……
中午,几人简单吃了一点。
火车一直到下午才抵达云阳火车站。
下了火车以后,云阳艺术团有人举着牌子负责接车。因为潘建山在业内名气还是很大的,云阳艺术团领导也是非常重视,自然是派人来接。
袁枫也只能先和潘建山两人一起走,不过走之前,先把徐和志几人居住的地址记了一下。因为农机厂常年有人在云阳驻扎,因此在云阳租的房子。
袁枫记完了地址,跟着潘建山两人走了。
……
三人来到了云阳艺术团的招待点。
这里平时就是用来安排和招待全国各地来云阳艺术团参观学习的人,住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