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选择这东西,十分的神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潘建山有些感叹的道。
袁枫听到这联想到自己的一生,仔细想想自己的人生才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想到这他忽然对云阳之行是更加的期待,其实偷拖拉机只是他这次的目的之一,另外一个目的是要去看看爷爷和奶奶。不过想想,父亲眼下都还没出生呢,孙子就来看爷爷奶奶了,想想也是有些好笑。
……
几人吃完饭,收拾干净,袁枫打算躺下继续休息。
齐秀娟这个时候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道:“袁枫同志,咱们换个位置睡吧!我一个女孩子,睡上面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穿的是裤子,也不是裙子。”说到这,袁枫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量了一下对方:“你别是这几天,刚是不方便的日子吧?”
齐秀娟脸一红,感觉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毕竟这会的女孩子,还是非常保守的。
袁枫明白了过来也就点了点头:“那好吧!下面就让给你睡吧!”
……
两人更换了被褥,袁枫爬到了上面,一直躺到了下午。
……
火车抵达了京城站,由于停靠的时间比较长,袁枫下车溜达了溜达。其实当年袁枫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京城,可惜这次只是路过而已,否则还真想去母校看看。
……
火车再次出发。
晚上,袁枫几人简单了对付了两个饼子,算是又凑合一顿,毕竟不能顿顿都大吃大喝。
……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袁枫并没有起的太早,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不如太多躺一会。但忽然听到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他撇头看了看,居高临下看的自然那是非常的清楚,齐秀娟不知道在那哭什么呢?潘建山和徐和志正在安慰对方。
袁枫见状撇过脑袋,继续睡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和自己也没关系,等睡醒了再问吧!
……
一直到了差不多十点多。
袁枫睡醒起床,打了个哈欠,爬下床铺,简单了洗漱了一下,重新走了回来,见齐秀娟似乎又躺在被子里,但把脑袋包的死死的,连头发都没有露出来,看起来有些古怪。
袁枫坐到了徐和志的床上道:“刚才怎么了?我怎么听齐同志在那哭哭啼啼的?”
徐和志听到这压低了声音道:“齐同志应该是中风了。”
“中风?”袁枫听到这自然是一脸的奇怪:“不能吧!”袁枫自然那是有些不太相信,因为中风就是脑梗,以对方的年纪,这么年轻就得脑梗?似乎也不太可能。毕竟眼下这个年代人吃的很差,高血压都少,更别说脑梗了,更是少之又少了。
“你确定她真是中风了?”
“当然了,我一个叔叔就得过中风,半边身子和脸都不能动了,走道的时候胳膊都能挂个筐。”
潘建山也是叹了口气道:“中风是很麻烦的病,小齐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得中风呢!中风都是老年病。”
似乎是听到了袁枫说的话,一阵阵哭泣的声音从齐秀娟的被褥中传了出来……其他几人闻言互相看了看也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