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川?”玉漱公主眉头皱的更紧了:“谁让你进来的?你不知道女子的闺房不能乱闯吗?”
田秀哈哈一笑:“想不到草原公主也有这么多规矩。”
玉漱公主不悦道:“我虽出身草原,却也知道中原之礼,先生未免有些太冒犯了。”
田秀欠身行礼:“下官失礼了。”
“先生到底何人?”玉漱公主越发觉得田秀身份不一般。
田秀放下手说:“下官是丞相帐下一主簿。奉丞相之命来看望公主,方才冒昧,请公主恕罪。”说罢,田秀又行了一礼。
“相府主簿?”玉漱公主一听是田秀手下的近臣,也不好再为难:“易君,丞相怎么不来?”
田秀说:“丞相被公务所缠不能分身。”
玉漱公主一听有点不太高兴,感觉自己没被重视。
“公主可是在怪罪丞相?”
“玉漱不敢。”
田秀呵呵一笑,撸起袖子说:“那容下官为公主浴足?”
“这不好吧?”玉漱公主觉得这位易主簿很失礼,女子的脚怎么能随便给陌生男子碰?
“这是丞相安排的。”田秀说。
玉漱公主从床上坐了起来,生气的说:“你需要假传旨意,我便要去问问丞相,她为何要如此轻薄我?”
田秀看戏要演砸了,赶紧亮明身份:“公主莫恼,我就是田秀!”
玉漱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田秀。
这个言语轻佻的家伙居然是她的夫君?
田秀呵呵笑道:“公主可是觉得我不像?”
玉漱公主忙屈膝行礼:“妾见过主君。”
“公主多礼了。”田秀扶起玉漱,顺便让她后面的两个婢女也起来。
“适才玉漱不知主君身份,言语多有冒犯望请恕罪。”玉漱公主低着头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田秀觉得她这样子更美了。
“别说这个了,公主,来,把鞋子脱了,我为你浴足。”
田秀把洗脚水端到了玉漱公主面前。
“妾不敢!”玉漱公主可不敢让田秀给她洗脚,这特么传出去了还得了。
“无妨!”田秀按着玉漱公主坐下,轻轻脱下她脚上绣花鞋,褪去里面半透明的足衣,露出一双精致的小脚。
后面的两个婢女都看呆了,一国丞相居然屈尊给他们的公主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