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套狗也没下这么多套啊!
“别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蔡老五鸡贼的冲他们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人要么沉浸在买车的喜悦中。
有的惊恐于搬砖还债的威吓中。
就没有一个人往这上面想。
蔡老二不厚道的差点笑出声,心里暗爽:笑吧,有他们哭的时候!
憨厚的赵老实低着头:蔡家这五兄弟傻乐什么?他们到时候他们不也要干活吗?
村长的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是小姑想得周到。”
这菜不种都不行了!
他将手放进兜里,摸着口里的84块5,心里忽然有了主心骨。
第二天一大早。
村里的该上学的孩子都由父母带着坐上拖拉机去镇上。
时想想的摩托车上坐着6个孩子,前面两个,后面4个。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镇上的小学学校。
时想想带着人进去找报名的老师。
老师一听说他们是桑稚坡的,手里的钢笔一顿,抬起头看了女娃娃身后的一串小萝卜头。
一个个穿着崭新的棉袄,黝黑的皮肤,眼神透着简单的真诚和对外面世界好奇的憧憬。
“桑稚坡的?”
那个村子的懒响彻半个市,竟然舍得来这么远的学校读书!
“是,我们是桑稚坡的。”时想想回答:“他们都到了上学的年纪,家里人想把他们送来上学。”
老师对桑稚坡的情况有所了解,又穷又懒,他不好直接拒绝:“一学期的学费是6块钱,学杂费2块8毛钱,一共是8块8毛钱。”
“带了,我们带钱了!”
赵老实连忙掏出钱。
十来个孩子的家长听说要学费,立马将身上的钱掏出来。
老师看着一个个憨厚老实的家长,冻得皲裂的手上拿着零的,整的钱,心里忽然酸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