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刚刚那个男人吗?
他要干什么?
跟踪卢峪鞍!
有点意思!
卢峪鞍走前面,男人在后面追,时想想紧随其后。
大约四十分钟后,卢峪鞍来到处不起眼的房子跟前,拿钥匙打开门进去。
卢峪鞍进去检查了一遍,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在,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锁了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人走后,躲在外面的男人从包里掏出一把老虎钳将门锁绞了,大摇大摆的进去,开始大肆拿里面的东西。
到时候卢先生要是问起来,就把责任推给偷他家底的人。
一举两得。
他跟了卢先生这么多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了那么多年的狗,这些东西本来就有他的一份。
他现在不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时想想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找了个凳子坐在角落里,悠闲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剥了壳扔进嘴里,看着男人忙前忙后帮她打包值钱的东西。
大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男人扛着一麻袋东西从里面出来。
前脚刚下台阶,就被人从后面一棍子敲晕。
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暗道:完了!
来不及多想,就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拿来吧你!”时想想伸手将男人手里拽得死死的口袋夺过去,打开一看。
钱,票,金项链,还有存折。
时想想将存折拿出来,打开一看:9……嗯,一个零,两个零……四个零。
9万块钱。
存着的主人也不是卢峪鞍,应该是拿别人的身份存的。
时想想扒拉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总觉得数量不对。
她找了一根绳子将男人捆好,扯烂他身上棉袄蒙住他的眼睛,用棉花堵了嘴这才进屋。
进屋以后,她看着满地的玉器和珍贵木材雕刻的小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