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身上…有没有发光？就像…从身体内发光？”曲昊组织了一下语言，并没有找到合适比喻。
“…有…很…很淡很淡的…绿光…”
我和曲昊对视一眼，曲昊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就拼命大叫！拼命的跑！直到有同事听到后赶过来！”
“那…你们有没有再回去确认一下？”
“他们…去看了，我…我没…没敢…”
“那他们有看到你说的那个吊着的女人么？”
“没…没…”
曲昊沉吟了一下，“那个女人除了叫你名字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或者…你认不认识她？”
“没…没有…她的脸全是血！不…不认识…”
曲昊叹口气道，“放轻松，小张！我快问完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张伟倔强的摇了摇头。
“好，”曲昊继续问道，“这是你第一次见到…她么？”
张伟点了点头。
“后来有没有再见到过？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遇到其他的怪事？”
张伟很肯定的摇了摇头。
“嗯…”曲昊沉吟片刻后，“这件事你有没有和别人讲过？尤其是你的两个老板？”
张伟再次点头。
“他们…都是什么反应？或者是态度。”
“徐总…一直安慰我，问我要不要先休息几天，不扣我工资…但我没休息，王总却让我好好上班，还…还叫我不要跟别人乱说！要是他…听到什么流言，就要…就要扣钱…”
“你向他们反应这个情况时，他俩都在场么？”
“没有…”张伟摇头道。
“小张，我看的出来你很害怕，那为什么不换一家公司做呢？”
“徐总…人很好，而且…开出了两倍的工资待遇…我家，经济上不太好…”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呐！
“那你们王总，对两倍的工资，就没有什么看法么？”
“有…”张伟看了眼门口，声音压的低了些，“两人…好像因此还…吵过架，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吵的有点厉害…”
曲昊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笑道，“好了，小张，我问完了，你要不要坐在这里休息一下？”
张伟摇头，站起身，走向门口，出门时还向我们鞠了一躬。
我刚想问些什么，曲昊却先一步拦住，紧接着门又开了，这回进来的是一位女性员工，披肩长发，长相比较普通，也戴着眼镜，但看起来要比张伟开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