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青年站在厨房的灶台边缘,手中捧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放着冰块和浅褐色的液体。
翁法罗斯的日光是一如既往的灿烂且温和,体感温度不高不低,显然是一副适宜居住的模样。
他察觉到同伴的回归,回过头去看出现在房间中的青年,将另一杯咖啡递过去,“喝点儿?”
“嗯。”程澈应了一声,绕开正在对着一块布料下手的星,接过丹恒手中的杯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过敏发炎发烧而已,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丹恒沉默一瞬,“三月呢?”
程澈的身体素质,确实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壮实,但是那股气血充足的健康模样显然比周围的朋友们要活跃一点。
闻言,程澈看着丹恒,似乎有点不满,“担心三月七不担心我?你怎么还区别对待呢?”
“看你脸色就知道你没有什么问题了。”丹恒似乎是笑了一声,抬手按了按程澈的手腕,“瞧,很健康。”
程澈:……
丹恒什么时候学会的把脉?
程澈深深看了一眼丹恒,旋即轻声道:“还是有点虚弱,椒丘已经拉扯三月七吃了好几顿火锅了,还是那样,估计病因还没有找到,依旧藏在翁法罗斯。”
程澈低声解释着,捧着咖啡杯坐在了星的身旁,好奇道:“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这么多的布料碎片剪来剪去。”
“你不是要小毯子吗?遐蝶从阿格莱雅手里要了好多裁剪衣服剩下的布料,捡一捡缝一缝。”星低声说着,拿着剪刀将布料剪成一个又一个的小方块,“哦对了,那刻夏说想要见你,他在隔壁。”
“不去。”程澈冷漠至极,“他想见我还要让我上门,没见过这么倒贴的,我才不去,让他自己来。”
哼,蹭饭都得自己上门,送外卖那是另外的价钱,更何况是那刻夏……
程澈脑海之中浮现那刻夏那张总是冷着的脸和那种带着一点阴沉疯狂的气质,不由得闭上眼睛,“啊,又是个疯子,我想回列车找一个芮克先生和他一起对话。”
实在不行,找卡芙卡啊。
“他的伤势好像有点重。”星低声嘟囔着,放下剪刀贴着程澈的脸摸了摸,“不发烧了,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
“嗯。”程澈点头,趴在桌上咬着吸管慢慢喝咖啡,“我还生病了呢,我才不要自己去找他,知不知道倒贴没有好下场的。”
不管是从哪方面,都该是那刻夏自己上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