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阴谋论,论迹不论心,他的仁善之举,在如今这种时代,无疑是符合这个时代仁善的。
“阿尔萨斯,你在诺森德究竟经历了什么?”
重锤落下,收锤击锤,乌瑟尔凝重出手,疑惑问道。
这个问题,是他的心病之一。
因为阿尔萨斯归来的胜利谎言,诅咒教派暂时“覆灭”的胜利谎言,他……
“光明使者,你问我经历了什么?”
忽然融入“角色”的情绪,阿尔萨斯冷声道:“那个魔窟。”
“你们都看不见未来的危难,而我看到了。”
“你们不仅不支持我,甚至还要令我们这些不吃你们‘后勤’的远征军撤退!”
回棍斜抡劈棍,阿尔萨斯道:“斯坦索姆。”
“你因为你恪守的教义,执迷不悟。”
“在壁炉谷,你明明都看到了天灾军团的恐怖!”
“你喊我不要净化城市,你不仅没有治疗的办法,还妄图拖延!”
两手握住锤柄,乌瑟尔接下越发沉重的连续棍击道:“那不是拖延。”
“阿尔萨斯,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
手中棍影弥漫,阿尔萨斯好似听不见当啷当啷的声音。
声音激昂,眸光带着怒火,他道:“按照一贯的做法!”
“你们只会做好隔离带,像阻止熊熊燃烧的山火一样,任由他们在隔离带变成亡灵!”
“在那之后,你的那颗遵守教义的心,才能得到满足吗?”
骤然之间,阿尔萨斯一棍击退乌瑟尔和坚定,持棍直视后退的一人一马。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被迫进入了那种类似“道心崩溃”的状态,这本非他本心所愿。
在这个时间,天上的黑夜已然……即将蚕食白天的一切……黄昏的红光在缓缓消失。
“任由瘟疫扩散,那是能等到我们要付出更多战士的生命,更多的代价,才能试着填平鸿沟的时候吗?!”
“达拉然知情,洛丹伦知情,奎尔萨拉斯知情。”
“解药,关于瘟疫的解药真的那么难吗?!”
就在这一瞬间,阿尔萨斯身后绽放漆黑双翼,头上显现一顶黑色王冠。
他暴怒着,以棍击之,发泄心中无穷无尽的怒火,还有那越发熟稔的死亡力量。
“光看着,你们怎么会有这样冷酷无情的‘慈悲心肠’!”
“身为未来王国的继承人,我从小被教育的,就是不屑于搞政治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