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红色大队队长，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破防了，今晚彻底破防了。

“有时候，我并没有我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我第一次宰鸡，那刀啊……不够快，很痛苦。”

捂住心口，阿尔萨斯状似疯魔道：“我和它都很痛苦。”

“因为一匹马，无故破防，我今天算是感受到了。”

“但是……”

语气一变，阿尔萨斯继续道：“我活着，无论我做了什么，我都还活着。”

“我能做到的……实事求是……但我真的能做到吗？”

“来到了这个位置，我方才知道我的决定有多……”

双目猩红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阿尔萨斯道：“我的力量，太渺小了。”

“系统给予的，是有限度的，是无法超越‘真正’传奇的。”

“除了体验之外，其他的都要靠我自己……”

“但是，我比其他普通人的待遇好上太多了。”

语气一缓，阿尔萨斯喃喃道：“我啊……‘我’本来只是个高阶圣骑士。”

“我又为什么要不满呢？我明明做到了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失神地看着自己不复“洁净”的血手，阿尔萨斯感受着自己身体……

不知道何时，他在流血，“血光”是血啊……

“我明明没有做什么，我为什么会流血……血。”

一擦嘴角，凝望手中的血渍，阿尔萨斯再次……他忽然感到无比的冰冷。

不！这不是寒冷，这是冷静。

看着自己浑身布满……“千疮百孔”的身体，不复强大的气息。

仰天直视双月女士，阿尔萨斯闭目流出血泪……他的咽喉……他无法再言语了。

不，他能讲话，但他想要讲话必然是……

对于这件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几分钟前，他一个人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就算是他刚刚自己“作践”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光凭他的恢复力，也不该是这样的才对，完全不会遇到这种恢复力完全无用的情况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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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萨斯冥思苦想破局之法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