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是为了艾泽拉斯的无数生灵！”

“这一拳是为了被你毁灭的德拉诺！”

……

“这一拳是为了吉安娜！”

“这一拳是为了我自己！”

对准耐奥祖连挥数拳，阿尔萨斯终于放下了失去抵挡能力的耐奥祖，一道道黑色的血液附着在他的双拳之上。

“咳咳……你根本不懂，阿尔萨斯，你根本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不懂？耐奥祖，你失去你曾经的梦想。”

“你对不起你的妻子鲁尔坎，辜负了信任你的无数袍泽。”

“放弃德拉诺赐予你的元素之力，去拥抱所谓的力量。”

“抛弃部落，又被基尔加丹……”

“你说的对，但我早已无法回头，命运推着我……”

耐奥祖双目的灵魂之火快熄灭了，但他仍瞧不起眼前的圣骑士。

他见过了无数幻象，见识过太多东西，阿尔萨斯那充满天真和希望的眼神，让他鄙视。

“命运不是无法战胜的，耐奥祖。”

“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听我一句劝，和过去一样的态度去尝试沟通你们兽人的先祖之魂。”

“我一直相信，无论是面对什么困难，任何时刻都有希望，天地都有一线生机会留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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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自己的信念，团结周围的力量，什么艰难险阻都无法令我们畏惧，我们终将会战胜它们。”

阿尔萨斯对着耐奥祖说的这些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呢？

他既然说了要给耐奥祖拥抱荣耀的机会，那么尝试总不为错。

“是吗？哈哈哈，凡间生命的尽头，我就信你一次，再试一次。”

悄然闭上双眼的耐奥祖，像过去年轻的自己一样，虔诚地呼唤元素；呼唤自己的祖先；呼唤自己的妻子鲁尔坎。

对于当初遇到的黑暗纳鲁，他依然耿耿于怀，那可怕的生物吸收自己同胞的灵魂恢复力量。

那时候，他就明白，光明和黑暗不过是一体两面，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

顷刻之间，他仿佛听到了鲁尔坎的声音，她告诉他，她在那边等他，她很关心他。

先祖告诉他，他们欢迎任何重拾初心的孩子，他们一直在默默注视着耐奥祖。

元素告诉他，你虽陷入歧途，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仁慈的它们愿意再回应萨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