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尊贵的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瓦尔在林昊去比赛之前，被送回了书房，挂在了墙壁上。
“嗯，比赛结束，当然回来了啦。”
林昊应了一声，把瓦尔从墙壁上拿下来。
哦，不对，是拿下装着瓦尔的玻璃瓶。
“尊敬的主人，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好看点的瓶子？最好不要有光线折射的，这样我看东西才清晰点。还有空间能大一点吗？那样方便我偶尔转一下身。”瓦尔说道。
“你以前被挂在展览中心的时候，可以转身的吗？”林昊问它。
“每周最少能转两次。那些工人打扫和帮我擦拭骨头的时候，都会帮我翻转。”瓦尔回想起以前被人“伺候”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一会就给你换一个。”
林昊去翻了下储物柜，找到了一个宽肚的玻璃瓶，透明度还是比较不错的，把瓦尔装了进去。
然后放在书桌上，让它陪自己看资料。
才看了一会，瓦尔突然说道：“尊贵的主人，这里写错了。不死生物并非全部都感觉不到痛楚，有某些不死生物，依然会感觉到痛。”
“嗯？你说不死生物会感觉到痛？那些不死生物会痛？”林昊立即问道。
“吸血鬼，所有的吸血鬼都会感觉到痛。”瓦尔肯定地回答道。
林昊让它细细说一下。
瓦尔说起一些它当年的一些研究。
世界很大，有很多的位面，有很多不同的宇宙，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生物。
但是，不管是哪个位面，或者哪个宇宙，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高等级的生命体，才拥有痛觉神经。
低等的生命体，连痛都不配拥有。
而高等的生命体，才有资格感受到什么叫做痛。
不管是心痛，还是身痛，这是高等生命才拥有的。
瓦尔只是举了一个简单的例子，昆虫，节肢类的生命体，它们是不会感受到痛的。
或者可能会有极少数的例外，但是昆虫本身并没有痛觉神经，只能对所谓的痛做出本能的应激反应。
就因为这个观点，吸血鬼们认为，它们能感觉到痛楚，有高级神经中枢，所以它们在不死生物里的地位崇高，是不死生物里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