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揉着太阳穴：“让我再想想。”
想了好一会儿，李哥陷入了空白。
越是去想，越是想不到。
脑袋卡着了。
“还没想到吗？”
李哥摇头：“感觉我去过这个地方，忽然间想不起来。”
“不着急，慢慢想，早点想到，早点去找狗作者。”
“嗯。”李哥聚精会神思考。
“李哥。”陈恒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开口，打断李哥的思考。
“怎么了？”李哥回头。
“没什么，你来客人了。”
“哦哦。”
李哥回到了摊位，却发现，没有客人。
所谓的客人是来陈恒这里，不是去他的摊位。
李哥眼神扫过陈恒，陈恒连忙抱歉：“额，我预计错误，抱歉。”
李哥：“……”
杨灵回头，盯着陈恒看。
那眼神，让陈恒头皮发麻。
“老板，你不对劲。”
“没有吧？”
“我的直觉告诉我，老板你有问题，很大的问题。”杨灵眯着眼说：“你该不会真的认识狗作者吧？”
“没没有，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卖烤串的，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大神作者。”
“是吗？”
“真的，我骗你干嘛。”
“希望如此。”
杨灵的眼神时不时盯着陈恒，让陈恒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