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韩万霖有些憋不住了。
“方老，这次请你过来，也是为了我家大长老的事情。”
“还请方老给我一个答复，如何？”
方莫年听闻，这才放下了茶杯。
笑眯眯的看着韩万霖，“韩家主，你真的想知道答案？”
听闻此话，韩万霖的眉头微微皱起。
“方老这是何意？”
“难道，我也不配知道吗？”
回来的时候，韩一光就和他说过了在飞机上和方莫年的谈话。
只是，方莫年却并未直接告诉韩一光罢了。
这件事和对方无关，但是有关的人，韩一光还不够资格知道。
“不不不！”
“韩家主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我给你的答案，应该不是韩家主你想要的。”
“所以，我想问问韩家主，你真的想知道吗？”
方莫年摇头笑了笑，解释道。
韩万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对方是自己家族惹不起的存在吗？
“方老就不用和我兜圈子了，还请直说便是。”
见他这般，方莫年微微摇了摇头。
随后，轻声说了四个字。
楚家……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