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咱们的福气来了!”
“怎么讲?”
“你看现在的皇上做的事,哪一件走的寻常路,看起来特立独行,仔细想想,不这样,有些事还真做不了!”
载垣点头道,
“先帝爷也节俭,也勤政、也关心百姓疾苦,可是操劳一生,却是什么大问题都没有解决!”
文庆道,
“你想的透彻,我就不多说了,从大事上看,不拘小节,从小事上看,又节俭还不好色,别人做得到吗?”
“什么意思,不好色?”
文庆小声道,
“自从见了圣祖回来,皇上就不曾宠幸任何一个女人!”
载垣惊讶之余说道,
“是不是戒烟闹的,再说,不是说皇上对一个叫红袖的有些意思么?”
文庆道,
“意思是有意思,可却没有进一步的进展,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是不是皇上顾虑她是个宫女呀!”
文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你见过哪个爱花之人是管这花是长在花盆里呀,还是种在田间地头呀还是在悬崖峭壁上呀?”
“这倒也是,不过听说皇上现在弄的宫里边小孩子吵吵闹闹的,不成体统呀!”
文庆又看他一眼,
“你觉得现在的皇上,你能看透,或者说你觉得你上本皇上就会听你的?”
载垣停下脚步,仔细想想说道,
“现在的皇上是让人琢磨不透,说他独断专行吧,看起来还挺有人情味的!
说他平易近人容易亲近吧,可到了事情上又咄咄逼人、寸步不让,还真是说不准了!”
文庆呵呵一笑,
“呵呵,咱们俩说话哪说哪了,要不然让御史们知道了,弹劾我们一个揣摩帝心,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载垣拱拱手,
“承教、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