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虞闻言,浑浊的双眼多了些许荧光,也不由笑了起来。
“记得,记得。”
他语气略显无力,但心情颇为不错。
炎王齐吐了口气,笑道:“孤当时胸有大志,但此前数次遭遇挫折,故而不敢在先生面前坦言壮志。”
“只能委婉表示,能守住家业即可。”
“却不曾想,先生听到孤的志向,反倒是认为孤不值得辅佐。”
“现在想来,孤当时若是没有追上去,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炎国,不会有你我君臣相伴数十载。”
荀虞闻言,哈哈大笑。
“君上有所不知,当时臣虽然怒斥君上胸无大志,看似走的洒脱,心里也是非常紧张。”
“每走一步,都在默默计算您何时才会开口,才会劝我回去。”
“若是您没有开口,我又该怎么救回场面。”
“哈,这么说,先生当年并不是真的要走,而是以离开为饵,让孤礼贤下士。”
“君上此言差矣,贤明的君主纵然没有此事,也会礼贤下士。暴虐的君主,岂会因为臣子作势离去而动容挽留。”
“哈哈,你啊。”
炎王齐指着荀虞,开怀大笑。
这不是拐着弯夸他圣明,贤明。
突然,炎王齐话题一转,询问道:“先生以为,当今炎国,谁可为相?”
听到这个问题,荀虞的脸色有些沉重,叹了口气。
他没有说话。
并非没有合适人选,而是。。。。。。
炎王齐变了!
自太昊1624年,荀虞病重放下权力,炎王齐就变了。
同年,炎王齐在近臣木鱼,冯岩的吹捧下,大兴土木,修建宫殿。
1625年,从民间挑选美人三百人,冲入后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年末,近臣木鱼和冯岩相继加官进爵。
彼时炎国朝堂,虽不能说木鱼和冯岩大权独揽,却也成了谁都无法忽视的政治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