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闻言，激动得心脏砰砰乱跳，但仍感觉万分疑惑。
她吐了口气，围绕着全新版本的水晶转起了圈圈，越是打量，双眼越红。
好气啊，凭什么水晶还能二次发育，自己却要永远这样一副模样。
哼，叛徒水晶。
囡囡想着，冲到水晶面前，一双罪恶的小手在她身上蹂躏着，似是想要确定这到底是幻象，还是真材实料。
然而一上手，囡囡就确定了材料的真实，不禁更气了。
“可恶~~~”
听到这话，水晶无奈地捏了捏囡囡的脸蛋，训斥道：“还不是你的原因，为什么要把神像改成那副模样。”
“我虽尽力压制，但还是免不了受到众生念头的影响。”
说到这里，水晶眼睑微垂，暗暗叹了口气。
借力成神固然是捷径，但想要完全过滤到众生念头的影响，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她虽然成功复生，但水晶能感知到自己与以往的不同。
不仅仅是力量的差距，还有那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众生祈愿。
未来的路怎么走，能走多远，水晶自己也不知晓。
“啊，真是因为神像吗？”，囡囡双唇微张，惊讶道。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猜测，但当听到真是因为神像的缘故，囡囡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不妙。
这说明水晶没有完全摆脱众生愿力的影响！
水晶没有继续多说。
她俯首看向张良。
四目相视。
温柔微笑。
而两人重逢的喜悦，丝毫不影响神眷者和祸乱使徒的糟糕心情。
天庭疯了。
但却好像疯出了成果！
他们几乎立刻意识到天庭这条路对凡间的影响。
或许，这将彻底改变凡间的发展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