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天主叹了口气。
祂趴在虚空，凝视张良，大致已经猜到张良的目的，斟酌道：“你当真以为，以自身为饵，将老夫困在祖神竞技场，就能改变永夜的结局！”
张良乐得打听永夜内幕，盘坐虚空，问道：“哦，前辈难道认为不行？”
“幼稚。”
暗夜天主微微摇头，叹道：“永夜降世后，生态崩溃，物种灭绝，众生毁灭是迟早的事情。”
“老夫亲自灭世，不过是加快永夜的进度，尽快结束众生的痛苦，让下一个纪元早点到来。”
“你纵然将老夫困在这里，依旧改变不了结果。”
“永夜不止，太阳不升，不过是让毁灭变得更加绵长，更加沉重。”
张良闻言，笑了起来。
笑得豪迈无比。
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泪流满面。
他感慨道：“这场战斗，当您同意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果。”
“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在我们这里，而是外面，是广袤的山海大世界。”
“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四百多年！”
“不够老夫打个盹的时间~~”，暗夜天主眯着眼睛，冷漠道。
这话一出，张良好不容易提起的激情瞬间被冲垮，犹如海潮下的沙滩堡垒。
他横了暗夜天主一眼，很是无语。
您老还会开玩笑？
暗夜天主打了个哈欠，表情冷漠，但眼神满是好奇，以及期待。
真正的战场不在这里！
这小辈还有后手？！
能逆转永夜的后手？！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