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兆铭的仇可以不报,那跟我没关系,但是今晚詹永飞逼你脱衣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你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彭文山按灭了烟蒂,沉声道:“那个扑街仔还想从我这里要脸面,我送他到阎王那里去讨。”
李长江心里暖洋洋的。
不过他拒绝了。
“姐夫。”
“上一次我们半夜去杀黄志良那种事风险太大,你在警队好好的,没必要为了我去冒险。”
被人看重、关心的感觉很好,但他不能让彭文山涉险。
“上次有特殊原因,你不懂,这次不会那么干了。”
彭文山安慰了一句。
“只要不连累你就行。”
李长江放心了。
不是半夜主动杀人就好。
他开口询问,“怎么做?”
“你继续找赌神玉牌的线索。”
“这个家伙一直想从范兆铭手里得到它,肯定会盯着你们的动作,你也不用刻意表现,就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
“但是你要小心,从拿到玉牌开始你就会有危险,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彭文山叮嘱道。
李长江点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詹永飞抢劫、伤人、拒捕、袭警被当场击毙就完事了。”
彭文山耸耸肩。
“不会有人查吗?”
太随意了吧。
李长江心里有些不安,这跟上次杀黄志良的时候差不多吧,有区别吗?
“见到港岛市民有人身危险,在警告无效后果断制止疑犯逞凶,没人会查的。”
“就算查又怎样,没有证据,再加上现场情况瞬息万变,谁能讲我错?”
彭文山满不在乎地说道。
上到总警司,下到军装巡警,每个人都在明心医院的案子上躺着赚功劳占便宜,谁会查他呢?
就连投诉及内部调查科里都有他的人,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