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一抹剑光乍现,寒蝉剑出鞘一半。
裴礼手腕一抖,寒蝉剑连剑带剑鞘在那忍者脖子上绕了一圈。
收剑入鞘。
裴礼抱起牡丹,往屋外走去。
屋内,那名忍者仍旧保持持刀前刺的这动作,其脖子上多了一圈血痕,其上还残留着森寒剑气。
下一瞬,血痕开裂,人头落地。
其脖子断口,被冰冷刺骨的森寒剑意封堵,连炙热的鲜血都冲不破。
怀抱牡丹出了门的裴礼,还未走出几步,便遇大批武士蜂拥而来。
与此同时,暗处还有大量的忍者环伺。
“临渊!”
为首一名武士一眼便认出了裴礼,当即用蹩脚的大虞话怒斥,“你正在被通缉,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简直胆大包天。”
他再度一声呵斥,“立刻将人放下!”
“裕之将军被杀了!”
与此同时,有忍者自房中走出,声音颤抖的大喊了一声。
立时,无论是在明的还是在暗的瀛洲人,都是怒火中烧。
“杀了他!”
为首武士下令。
其身后的一众武士,当即悍不畏死的冲杀而来。
暗处的忍者也已经开始掐诀,准备施展忍术。
裴礼抬了抬头,草帽下的面容看不出表情。
他单手抱住牡丹,左手握住了寒蝉剑。
“锵!”
一声清脆嘹亮的铿锵剑鸣。
斩天拔剑术!
一抹璀璨到不可直视的剑光在天地间乍现,犹如滚滚波涛上的一线潮,无情的朝着前方平推。
在这一抹平推的璀璨剑光面前,就连天际的星月也要为之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