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粮没了,我会再给你抓妖兽。”
裴礼将金乌托在掌心,又是叮嘱道:“切记,不可对白莲下口。”
”叽叽叽!!”
金乌又是一阵啼鸣。
尽管无法开口说话,但其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金乌乃上古神兽,灵智生来就不低。
一顿饱与顿顿抱,无需赘言。
……
那处露天广场。
台上琴音袅袅,歌声款款,如娇花照水,柔情蜜意。
台下,
安秋池三人正喝着酒等着上菜。
丛山本就是惜字如金的沉默性子,谭嘉誉经过焚香谷之事,人也变得沉闷不少,席间全靠安秋池热场。
只是,安秋池再如何热场,此刻场子也一点点冷了下来。
两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结伴而来,身后还跟着七八名护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直奔金玉楼而去。
前面的两名公子哥,其中一人腰挎长刀,大步流星,身材挺拔,脸上多有桀骜之色。
另一人手摇折扇,剑眉星目,风度翩翩,颇有种温润如玉之感。
“安秋池,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
途经安秋池这桌时,那个手拿折扇的公子哥停了下来。
“你这种儒门弟子,居然也会来此种酒色之地,当真是令人拍案惊奇。”
啪的一声。
公子哥展开折扇,其上绘着山水画,画中淡雅恬静之景,与他脸上的戏谑背道而驰。
他名岳不拙,其父乃江南织造局总管岳超,官职虽仅有五品,但却是个肥差。
岳超上任不过八九年,就已经积攒下了几辈子都败不光的家底。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