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使霍青阳当即一声怒斥,目光冷冽如刀。
“规矩如此。”
魏严说道:“你们若是不登记,那就从哪里来回……”
“大胆!”
谭卓城一声大喝,“这位是北王大人,哪里用得着登记?”
魏严仍旧昂着头,“师父,入宗登记的规矩是你定下的,你还说只要是人就要登记,北王不用登记,难道北王不是……”
“嘟!”
谭卓城立时打断魏严的话,而后一阵破口大骂,眼见着挽起袖子就要大打出手。
魏严吓了一下,心想着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真的把师父弄生气了?
后来转念一想,师父要打他哪里用挽袖子,立时又口无遮拦的配合着师父的演出。
虞牧身后的锦衣卫与将士一个个的面色阴沉,尤其霍青阳,已经按住了腰间绣春刀。
“谭宗主。”
虞牧爽朗一笑,“既然是贵宗早就定下的规矩,那本王理当登记。”
魏严捧着小本本走上前去,谭卓城还在后面大喊不可,表情很是痛心疾首。
怎么形容呢?
嗯,表情浮夸,演技拙劣。
虞牧翻开小本本,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神色微微一滞,可很快恢复正常。
提笔,笔停。
魏严接过小本本一看,立时一愣。
其上只写了个大大的“虞”字。
那个口中间,恰有一个人名。
“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