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勃争着抢着要骑裴礼的踏雪宝驹,不曾想现在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等一下,他刚才是不是说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啧啧啧。”
靳晨勃啧啧几声,当着温贺的面抚摸踏雪脖子上的毛发,多少有些显摆的意思。
“少年白马醉春风。”
靳晨勃又道:“温贺,你有没有发现我跟踏雪很配?”
“呸!”
温贺没好气道:“白马倒是白马,你是少年吗?而且今天都入冬了,哪来的春风!”
“嘁,跟你小子聊天真没意思。”
靳晨勃老气横秋的撇撇嘴,来到裴礼这边,“姐夫,我把我姐送你,你把踏雪送我怎么样?”
裴礼还未说话,温贺就笑出了声,“用你姐换一匹马,你可真是你姐的好弟弟,你不怕纸鸢打死你吗?”
“我姐就我这么一个弟弟,哪能舍得打死我,最多打个半死……不对!”
靳晨勃猛地反应过来,“我给我姐找了个这么优秀的姐夫,我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打我呢!”
“是吧姐夫?”
靳晨勃笑盈盈的看向裴礼。
“别喊了!”
倏地,
马车门帘被掀开,秦水莲探出小脑袋,娇叱道:“整天姐夫姐夫的,我裴哥哥跟你姐姐都没见过面,你别乱叫!”
“呦呵!”
“秦丫头,你这是激动个什么劲?难不成你也看上我姐夫了?”
“就你这小身板,毛都没长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抱着都嫌膈应,脾气还不好,你拿什么跟我姐比?”
“你知道我姐长的有多美,声音有多好听吗?”
靳晨勃简简单单三言两语,所说之话犹如一把把尖刀,每一刀都是捅在了秦水莲心窝子上。
秦水莲面色铁青,小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点破了女儿家的小心思,以至于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