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老感动了。
“咳咳。”
谷大粒轻咳一声,只抽了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到底还维持住了高人的形象。
他说道:“我只拿我该拿的那份,其他的你拿回去吧。”
靳晨勃希冀道:“那前辈愿意收我为徒了?”
“没那个可能。”
谷大粒说道:“你小子虽然有些天赋,但要想做我的弟子,只怕还有些不够格。”
靳晨勃蹙眉道:“那什么人才够格?”
谷大粒伸出四根手指,“这世上习武之人总共有四种。”
“第一种,临渊是独一档,我估摸着往前倒一千年,往后再一千年,也不会有人能与他比肩,连能望其项背的都难有。”
“另外,早就听说这小子一根筋,极认死理,想来他此生也只会认九爷这么一个师父。”
“所以这小子我就不惦记了。”
“第二种,有望在三十岁之前成就宗师的年轻一辈,例如剑阁的姜晓、武当黄厌,剑宗的丛山……”
“第三种,武道天赋与气运皆是不弱,这类人若是能做到一个‘熬’字,日后有大概率能问顶武道巅峰。”
“第四种,武道天赋平平,气运不上不下,这类人哪怕是有机缘也留不住,武道上走不远。”
靳晨勃忙问道:“那我属于哪一种?”
谷大粒停下削土豆的动作,目光打量着靳晨勃。
“你嘛……”
……
“这都快一柱香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秦水莲狐疑道:“不会是掉茅房里了吧?”
“秦姑娘。”
温贺面带笑意的喝了口茶,“靳兄哪里是去上茅房去了。”
“那他做什么去了?”
“拜师呗。”
秦水莲一愣,突然发觉靳晨勃对于武道有些异于常人的执着。
从平江府出来,就赶路的时间,靳晨勃有机会就会询问裴礼武道上的疑惑。
秦水莲略微偏头,“裴哥哥,那个大叔应该会收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