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
靳晨勃一声呢喃,可紧接着便是一愣,“姐夫,难道我水滴仇就这么低的档次吗?”
“档次并不低。”
裴礼补充道:“只是不高。”
靳晨勃:“……”
也就是说这话的是裴礼,若是换了旁人说了这话,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两人走着走着,发现后方的温贺迟迟没有跟上来。
靳晨勃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温贺正捧着张纸条,有些魂不守舍。
“温兄,你怎么了?”
靳晨勃好奇的走了过来,刚要看一眼纸条上写了什么。
“没,没什么……”
温贺倏地回过神来,将纸条对折收了起来。
“不是要逛夜市嘛,走吧,这些天大家都挺累的,正好放松一下。”
温贺笑了笑,快步对着前面的胡小敏两人追了上去。
此一幕,看的靳晨勃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裴礼倒是知道大致怎么回事。
那纸条,字迹娟秀,仅有寥寥数语,落款为,陈渔。
“初见一抹惊鸿,人间最意难平。”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
不怪温贺如此反常,实在是这张纸条,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与太子妃有染,这便是死路一条。
若是被叶璋知晓,便能名正言顺的杀他。
一直到渐渐夜深,夜市里的胡小敏与秦水莲才算尽兴。
回到住所,已是半夜。
归来途中裴礼还旁敲侧击的询问胡小敏,温贺拜访陈大家的那日,其是否一直在陈大家院里。
胡小敏的回复很是干脆,直言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