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湘一脸狐疑,看向了裴礼,“临渊,我谢家不想与烟雨楼为难,你将这两人给我,咱们就此别过。”
裴礼面无表情,只问一声,“我很好奇,你们为何对他们这般势在必得?”
谢潇湘面色一冷,“与你无关!”
“你想从我手里要人,这便与我有关。”
“还是说……”
裴礼缓缓抬头,“要我将剑架在你脖子上,你才肯将一切坦白?”
“你……”
唰!
脚下木板突然沉入洪水,裴礼的身子拔地而起。
谢潇涵下意识抬头,就见一道寒芒激射而来。
她下意识一掌拍出,寒芒爆炸。
下一瞬,肩膀一沉,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刺破脖子上的肌肤。
裴礼冰冷的声音响起,“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虽然他们同为宗师,但谢潇湘不会是裴礼的一合之敌。
裴礼能有今日实力,完全是一步步实战走来,经历的生死之战不可谓不多。
而谢潇湘作为谢家管事人,一年也难有一次出手的机会。
“临渊,我可是谢家的人,你……”
谢潇湘话音还未落,便感觉脖子上的血肉被割破。
她知道这是临渊的警告,不敢再多言,讲出了一个从祖上传下来的故事。
八百年前,
谢家老祖只是新上任郡守卢凿府上的管家。
卢凿为官正直清廉,在水仙郡风评不错,时常忙于政务不曾回家。
卢凿有个独生女,唤作卢彩云。
卢彩云在府中待得无聊,时常会出府游玩。
一日,范阳卢家来了兄弟姊妹,卢彩云便带着出府游玩,不料仅仅逗留府外数日,居然破了女儿身。
回府后每日是茶不思饭不想,只坐在窗边发呆,时而发笑,时而流泪,显然是害了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