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也不宜出门。”
“……”
五爷解释道:“这事以往都是我去,可明日我恰好有事要忙。”
裴礼反问道:“忙着去嫖?”
“你这叫什么话!”
五爷好似被戳中了软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像那种人吗?”
“呵。”
裴礼什么也没说,只笑了一下。
“你!”
“要想我支持老九当楼主,你把这件事办成再说!”
五爷拂袖而去。
裴礼独自一人坐在屋外,轻声叹息一声。
……
夜已沉默。
天际的黑云缓缓移动,露出月亮的一角,只能看到一轮残月。
红色的残月,颇为诡异。
永安镇。
马府灵堂。
奏哀乐的队伍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哀乐持续到了后半夜,还始终没有停歇的意思。
除此之外,马老太爷的子辈们在灵堂守夜,一个个的皆是困的眼皮都睁不开。
这年头,也不用他们跪在亲人棺材前哭丧。
请的丧葬队伍,会安排人完成这个环节。
此刻,正有一名披麻戴孝的妇人,跪在草垛上嚎啕大哭。
无论在哪,干什么都讲究一个专业。
婚丧嫁娶,皆是生意。
此时,